舌头缠搅了一阵她的舌根,温然的舌头已经抽筋,麻木的任由他动作。杜南方却收紧牙关,一下子咬在温然的下嘴唇上,顿时鲜血直流,他也不管,在她的伤口上吸允。嘴中含含糊糊的说:“想知道为什么吗?”
杜南方突然停住,舔了一下自己嘴角温然的鲜血,然后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左耳,阴阴的说:“想知道为什么这样对你?那我告诉你。是,我认识你。我再告诉你,我,这只耳朵,聋了,因为你。还要告诉你,我妈妈的双腿被大卡车碾废,被弄得截肢,也是因为你。”
是啊!全都是因为她。但杜南方却没有说完,是因为,他太爱她,却得不到她。还因为这份爱受到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
现在算是对她的惩罚吧。可是,自己为什么如此的不忍心,像几年前一样,看到她的可怜样,就狼狈的丢盔弃甲放弃所有计划。之前不忍心,于是放过那个他一度想剁成肉酱的男人,只要她过得好,只远远的关注着她就好。现在不忍心,明明已经到他身边却还是怕伤害她。
“你说,我能放过你吗?能吗?”杜南方对温然说,其实,也是对自己说。面对她,她总是失控,失控到自己都想杀了自己。
听到杜南方这样说,温然震惊,看起来这么柔柔弱弱的身体怎么可能?
她极力的想补救这一场误会,却不知道杜南方会不会相信:“我不是,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她已经死了,落水死了,我是另一个灵魂。”
没想到这些话不仅没有让杜南方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的激怒了他。他的公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巧言善辩,这么会骗人,竟然编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她就这么讨厌他吗?连这么幼稚的话都认为能骗到他。心中一阵发麻。
杜南方气急,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扬起手就要扇温然耳光。他终究是不忍心的,看起来用尽力气的一个耳光落在她脸上时却轻了六七成。这一耳光下去,温然却甍了,他是真的恨吗?这就是自己获得重生的代价吗?要替这个女孩承受原本不属于自己的痛楚。
杜南方趁机抓起床边乱七八糟的领带将温然的双手绑在床头的木柱上。并用自己的双腿压住她的双腿,伸手去拉温然短裤的拉链。温然心中着急,怎奈那个人太重,动作太野蛮,她完全没有办法。
杜南方在退下自己的内裤以后,直接就要要他。他的欲/望已经饱满,温然那里却因为前戏不足还没有足够湿润,他也不管,直接就将自己送了进去。由于太干涩,他进去的非常吃力,温然更疼得脸色惨白。而他却完全不顾她内壁紧紧吸住的敏感,硬是要往更深处闯。
“啊,嗯——疼——”温然觉得自己就快要死掉,流着眼泪一边呻/吟一边求饶。
“叫我南方,叫。”杜南方带着粗喘对她说。
温然就是死死的不开口,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杜南方看她不听话,一个用力不顾她柔软处的阻挡,硬生生的冲到了最顶端。
温然哪受的了这样的刺痛,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杜南方也被那些软肉的挤压刺激得射了出来。
温然再醒来时感觉下/体一阵潮热,隐隐听到小猫舔食的声音,她想用脚蹬开杜南方的头,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正被架在他的肩膀上。
杜南方看她揉着眼睛快要清醒,就开始用舌头先唤醒她最柔软的敏感。现在,连垫在她身下的靠垫都已经湿了一大片。
温然被他的动作撩拨的抬起下巴喘着粗气,身体被刺激的来回扭动。杜南方见温然已经完全醒来,指头很容易就伸了进去,由于她的花瓣还微微张开,手指清晰的感觉到内壁软肉温柔的夹击。他试着微曲手指,在里面勾勾画画。
“唔,难受——”
“难受吗?我马上进来。”
由于充足的前戏的铺垫,杜南方很容易就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一整只欲/望在她身体里飘飘飘欲仙。
“好胀,好胀,南方——”温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隆起。
杜南方却因为她这一声“南方”情绪瞬间高涨,欲/望像被冲了血一样在她那一片溽热温柔的禁地用力进出,直到送她到达顶点。
温然浑身不断抽筋,在一片烟花声中泄了身,再次晕了过去。
杜南方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了几十下,才射了出来。然后,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温然实在太累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的动作,感觉到一片滑腻中的肌肤相亲,却没有一丁点力气反抗,只能任他上下其手。
“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杜南方本是在自言自语,没想到怀里的人柔声回答了他:“不想,太苦。”
由于上一辈子的惨痛经历,温然一直觉得一个人的时候才是最安全的。不管身体上受到什么伤害,心理上都不会,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就不会再遭遇背叛、抛弃。
有一种爱,就是从性开始萌芽,不管你信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