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真好,不冷不热的,还有丝丝的小风,吹在脸上,很舒坦。
白豆腐家的挎着一个小巧的篮子,跳着脚,欢快着走着。
有早起倒完尿盆,往院外放鸡鸭的媳妇笑呵呵的问着:
“这么早上哪去啊?”
“啊,狗子嫂子,俺家豆腐今儿做了板豆腐卖,让我给小白驹也送点去尝尝。”
“小心点啊,那路陡,男人爬都费劲着那。”
“没事啊,你看俺脚大,要不豆腐也不敢让俺去不是。”
“小死妮子,不怕人笑话,脚大也天天挂嘴上。”
“嘿。。。。。。。。。俺脚不疼”
人要是有了理想,有了追求,是快乐的,是不怕艰难险阻的。
白豆腐家的满头大汗,捂着肚子,喘着粗气,站到了院子门口。老大扑过去叫了两声,看看认识,又扭头回窝里睡觉了,老大老了,不愿意管闲事了。
白驹赶忙迎了出来:
“豆腐嫂子,您怎么来了,快进院子里阴凉处凉快下,我给您舀一舀子水去,俺家这水可甜了。”
“小白驹真乖,这么懂事,得赶紧给你找个好媳妇。”
“嘿。。。。。。。找那玩意揍啥,还得养活。”
“找媳妇能————”
白豆腐家的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说,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说不上来了。
白驹也不纠缠这个话题,直统统的问:
“豆腐嫂子,您找我有事吗?”
一句话问的白豆腐家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身子像风摆杨柳般扭啊扭啊的。
“豆腐嫂子,您身上痒痒啊,厉害吗?爷爷留下的药里有治痒痒的。”
这句话让白豆腐家的恨得牙根都疼,这个小屁孩,怎么什么也不懂。
白豆腐家的端正了身子,期期艾艾的说:
“小白驹,你豆腐哥做了板豆腐,白先生给俺家好几个人瞧过病,也没要钱,这不让我送点来,你尝尝。”
“谢谢豆腐嫂子,您回去也替俺谢谢豆腐哥。”
白驹接过豆腐,要去送到灶台,又转过身来说:
“豆腐嫂子,您中午在这吃吧!俺做饭可好吃了,爷爷都夸我做的好吃,俺给您做麻婆豆腐吃,又辣又香的”
“好啊,正好嫂子走的脚都疼了。”
岂止脚疼啊,恐怕全身都疼了,这山路是这么好爬的吗?
白豆腐家的正愁找不到借口多呆会那,白驹就把机会给送眼前来了。
“小白驹啊,带我看看你的家什么样,我还没来过那”
也不待白驹同意就往山洞里面走。
白驹放下豆腐,赶忙撵过去,嘴里说着:
“好啊,好啊,就是有点黑,也没个窗户。”
白驹在后面瞅见豆腐嫂子圆圆的两个腚蛋子扭啊扭得,小肚子里一股热气升腾,浑身有些燥热,牛子不听话的硬了起来,白驹吓的赶紧侧着身子走。
豆腐嫂子早已走到洞里,站在白驹的床前。洞里黑,洞口亮,白驹的丑态,早已看在眼里:
“小白驹,怎么了,你家怕瞅啊,还不赶紧过来。”
“不、不、不是的,那个啥,这个是我的床,有点脏,哪个是爷爷的。”
白驹有些不好意思了。
山洞很小,也没什么好看的,何况也看不清楚。
白豆腐家的躺到白驹的床上,直勾勾的看着白驹,光线有点暗,否则,白驹一定有被吃了的感觉。
白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是白驹自己的家,自己的山洞好吧。
豆腐嫂子扑哧一声笑了:
“小白驹,来,嫂子后背痒痒,给嫂子挠挠。”
白驹在犹豫,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快点啊,痒死我了。”
又做了个很痒的肢体动作。
也不知白驹发现没,豆腐嫂子是忍着羞耻、故作镇静的唤着白驹。
白驹和白先生一起,从来都是服从,这次也选择了服从。
白驹磨磨蹭蹭的走到豆腐嫂子身前,探出他那已经很大的粗糙的手,伸进了豆腐嫂子衣服里。
“这里,对这里,往下点,嗯,再往上点”
豆腐嫂子瞎指挥着,白驹却累的满头大汗,不,应该是紧张的满头大汗。裤裆里的牛子涨的有些疼,牛子头也在跳动着。
豆腐嫂子的后背好滑啊,手指头摸上去好舒坦,心里就像渴极了,猛的喝了碗井拔凉水般舒坦。
豆腐嫂子浑身战抖,全身似乎爬满了蚂蚁,痒痒的难以忍受。
豆腐嫂子猛的转过身来,白驹的手指碰到了**,很软乎。白驹不自觉的五指合拢下,感觉不是很大,手心里有个豆角粒子那么大的奶头,硬硬的。
豆腐嫂子猛的又把白驹的另一支手按在了自己另一个**上,白驹愣住了,吃吃的说道:
“你是潘金莲。”
武大郎和潘金莲的故事在山东家喻户晓,尽人皆知,豆腐嫂子当然知道什么意思了,羞愧的捂着脸,哇哇悲嚎:
“啊………啊…….兄弟你别看不起嫂子,啊……….啊………你豆腐哥不中用,呜………….,俺们也不想绝户,呜……..不想乡亲们看不起,呜…….”
白驹赶忙的用手捂住豆腐嫂子的嘴,着急的说道:
“豆腐嫂子你轻点,让人听见。”
豆腐嫂子赶忙闭上了嘴,哭声变的压抑。
豆腐嫂子抿起了嘴,神色变的坚毅。
豆腐嫂子开始脱衣服。
白驹挠着头,讷讷的问到:
“豆腐哥能高兴?”
高兴才见了鬼了,那不是没办法嘛。
豆腐嫂子颤抖着嗓子说:
“快来吧,和你豆腐哥商量好了,愿意着那,你可别和别人说起啊”
白驹早已燥热的难受,听见豆腐哥都同意了,双手一挣,扯掉了上衣,解开腰上的绳子,双脚一跳,就光着腚跪在了床上。
白驹不下河是不穿短裤的,晚上也裸睡。
山东的裤子是大免档裤,裤裆能装下三个人,脱起来容易,何况白驹武艺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