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吃完晚饭,回房的时候就看到夏洛克躺在自己床上,两眼放空地盯着天花板,便说道:“夏洛克,你又贴了几张尼古丁贴片?”
“我没有。”
“那你这幅想要□的脸是什么回事?”
“我只是想起我曾经被关在这幢该死的房子里面三个月。”
“这真是个忧伤的故事?啥?我可以知道吗?”
“LSD”
“啥?”
“你听到了,不要让我再说一次。”
“你是在这儿勒戒的?”
“是。”
“这也是好事,几年前的事?”
“10年了吧。”
“那也就没有什么了,LSD的后遗症并不严重。”
“是不严重,但我想念。”
“嗯?”
“没事了,我睡了。”
“你该回到你床上去,我说……”华生郁闷地说道,说到一半,无奈地在另一边拍了拍枕头准备换衣服睡觉。他才躺平了一阵子,就感觉到旁边那个七岁小孩蹬掉被子,而后手手脚脚都缠到自己身上了。
第二天,早餐时,华生有点惊讶地发现迈克罗夫特终于换下了他的商务三件套,而是穿上了一套法兰绒西服。而希帕提亚则穿着一条长及脚踝的天鹅绒墨绿色长裙,像是下一刻就能穿到《霍比特人》的片场饰演精灵公主一样,华生丝毫不怀疑她会有可能说出这是她的祖母留给她的。唯有夏洛克始终如一,这对华生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安慰。
用过早餐之后,雷斯垂德探长就邀请华生去钓鱼。迈克罗夫特则端着咖啡坐在餐桌前,透过落地玻璃看着他们离开,等他们走远了才说道:“你们的手提都有带吧?”
“当然。”
“很好,我去取手提,20分钟去书房。”说着他起身离开了。
希帕提亚抱着自己的手提,带着自己的大猫到了书房门口,先是找了个钢笔在墙上用摩尔斯电码敲出了一个:“e in?”
一会儿,她就听到里面敲出来的回答:“Yes,dy。”而后门开了,夏洛克从里面出来,也拿着只钢笔在墙上敲道:“Now I have ariddle。”
“Don't be kidding,come in。”
“Dull。”
“Grown up!”
“You are an eight years old boy!”希帕提亚一边笑着,一边用钢笔敲道。
“You are ten years younger than me。”
“boy and girl,come in,my kids!!”
希帕提亚笑着先抱着手提进去了,夏洛克摸了摸大猫的脑袋也进去,顺手把门关上。
希帕提亚看着迈克罗夫特抱着只米格鲁猎兔犬正襟危坐的样子,忍不住又想笑了,道:“哥,你带夏洛克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