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保姆？”于明无法理解这词的意思。

西蒙有气无力道：“恩，黑蜘蛛是个宅男，生活不能自理。他被绑架时候，我用他声音和他母亲联系，说他正在环球旅行。现在距离他环球旅行结束回家还有一个半月……你信不信，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还要我监督他吃东西之前要洗手，早起吃东西之前要刷牙。他还用我的信用卡在网上买了充气娃娃，我信用卡被监视消费的，cia那伙人要知道我去买那东西，会不会笑掉大牙？”

“不会吧？”于明一直以为蜘蛛档次很高，不过确实有点高，很多人还是依靠五指姑娘解决生理问题，黑蜘蛛已经有了专业道具。

“你以为他为什么那么胖？为什么黑客技术那么好？”西蒙苦笑：“那是他从小就窝在家里，半年难得出门一次的原因。不过在我的监督下，他现在除了宁可找娃娃也不找妓女外，其他的都和正常人差不多，还有，他一离开电脑就要死不活萎靡不振，一坐在电脑面前就精神抖索，两天可以不合眼。”

于明疑惑：“那上次你还去南非找我？”

西蒙回答：“我没说不带上他。你找我？”

于明说正题道：“我想和恶魔蜘蛛聊聊。”

“……”西蒙沉默了好一会：“我们本来有一套联系系统，但是上次血蜘蛛‘叛变’后，我们换掉系统。我一直以为恶魔蜘蛛会重新通知我们新的联系系统，似乎我错了。”

于明感觉不对：“你话中有话。”

西蒙没有反驳，思考一会道：“我们脱险后不久。他派了一个叫新蜘蛛的人安排我们安全的住处。但是我发现新蜘蛛趁我不在时候，经常向黑蜘蛛套话，询问有关恐怖分子，后门和密码程序的事。”

“这没理由啊，恶魔蜘蛛和后门没有利益关系。”有利益关系分别是想破坏美国等国家的恐怖分子、和菲亚等以美国利益出发的团体。

“我也很疑惑这一点，我怀疑所谓的新蜘蛛蒙蔽了恶魔蜘蛛，但是我们一直无法和恶魔蜘蛛取得联系。新蜘蛛理由是，恶魔蜘蛛正在忙于血蜘蛛的事，还有菲亚正在暗中追缉恶魔蜘蛛。所以恶魔蜘蛛现在已经隐蔽起来。”

于明问：“毒蜘蛛能不能联系上恶魔蜘蛛？”

“这……我不清楚。”西蒙道：“这样吧，我和新蜘蛛联系，让他转告。”

于明笑问：“西蒙，你是不是觉得恶魔蜘蛛喜新厌旧？”

“唉……我理解。蜘蛛已经完蛋了。大家都暴露了。黑蜘蛛的家附近还有联邦特工守着，蜘蛛已经名存实亡。”西蒙道：“不管怎么样，他歼灭了先锋团，为我们复仇，还拯救了毒蜘蛛。他还是一名很合格的领导者。”

于明补充：“但是，就因为他歼灭了先锋团，所以让你不舒服。因为蜘蛛历史上是没有动用这样武力的。”这是于明在恶魔蜘蛛卡塔尔反恐中唯一的疑问，如果恶魔蜘蛛是通过官方攻击恐怖分子还说的过去。而这次是恶魔蜘蛛自己掏腰包请的亡命雇佣军。

“其实……报复嘛。算了，我不想讨论。”西蒙问：“独立日去纽约吗？”

“西蒙。你还真贱。人家告诉你了独立日纽约会发生情况，而你还使劲朝上凑？”

西蒙回答：“萤火虫生命短暂，但是也发过光，产生过热量。有位将军说，一名军人最好归宿就是在战争结束前的一秒被子弹击中头颅。”

于明挂了电话，他听出西蒙对恶魔蜘蛛有些许不满，觉得恶魔蜘蛛有些变了。于明倒不这么认为，一个六十岁的人能变到哪里去？菲亚和恶魔蜘蛛的战斗中，于明一直以为恶魔蜘蛛是劣势方。但是当菲亚述说儿子的故事后，于明感觉到情况变了……如果菲亚的敌人真是恶魔蜘蛛，菲亚恐怕也不会是其对手。

菲亚说的故事可信吗？于明拿捏不准，说故事的人是菲亚，老不死的间谍。菲亚说故事的主角是恶魔蜘蛛，不那么老不死的精龟，这两人于明都无法探底……另外，由于死神男孩消失，使者被杀的真相一直不为外人所知。

关自己屁事，等恶魔蜘蛛电话才是王道。恩，还是关自己屁事，不管故事真假，倒是有几分触动自己灵魂。也让自己对柳子莹完全释然。

于明在办公室打电话，杜青青外面声音响起：“于明，有朋友找你。”

于明出来一看，惊喜道：“雷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