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进去说……”向天成说罢,走进会议室,而白沧雪则让出道路,示意东方祁先走,对于白沧雪的这种态度,东方祁十分受用,看了一眼白沧雪后,先行走进会议室。
“天成,你可算回來了,老头子我等你可是等了好久啊!”看到向天成进來,白启阳站起身笑道。
“呵呵,是在不好意思,耽搁了,耽搁了!”向天成说罢,转过身看到丁健此时正坐在会议桌的一边,看向自己,而丁健看到有人看他,急忙站起身。虽然丁健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但是看到其他人都对他这样恭敬,丁健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东方,这位就是你找來的人!”向天成转身对东方祁问道。
“恩,是啊!他叫丁健,丁大哥人还不错,而且还很好,呵呵!”东方祁听到向天成的问題,解释笑道。
“父亲……”这一声父亲,非常突兀的出现在会议室里面,不用问,在会议室里面,父子关系的,只有白启明以及白沧雪两人,而这声,也正是刚刚进到会议室里面的白沧雪见到了跪在地面上的白启明后,所发出的声音。
白沧雪完全不顾在场的人,跑到白启明的身边,同样跪在他的面前,再次喊道“父亲”二字。
“沧雪,你……你怎么來了……不管沧雪的事,你们不要牵扯他进來……他什么都不知道……”看到白沧雪出现后,白启明先是不解,接着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急忙对向天成以及东方祁他们喊道,企图不要将自己的事情和白沧雪挂上关系。
“父亲,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等傻事……”看到白启明此时还不忘帮助自己推脱干系,白沧雪不禁眼圈湿润,对白启明问道。
“成王败寇,既然我已经失败了,就不要牵扯沧雪进來,当初,不是说的好好吗?不会牵扯沧雪进來,算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白启明沒有理会白沧雪的问題,而是继续对向天成和东方祁他们求饶道,说着,白启明就俯下身要给他们磕头。
见到白启明这样做,他身边的白沧雪怎么可能让他如此,当即抱住白启明的身体,制止他的动作,说道:“父亲,父亲,他们……他们沒有伤害我,而且……而且向兄弟还将我身上的伤全部治好了……”
“什么?”:“什么?”这两声什么?是由不同的人发出,一个便是跪在向天成身前的白启明,而另一个则是站在向天成身边的东方祁,而其他人,包括白启阳田野在内的几个人,皆是用着疑问的目光看向了向天成,而丁健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仍旧忍不住看向向天成。
看到这些人的眼神,向天成先是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笑道:“你们看我做什么?这件事,本來就与白兄弟无关,我治好他,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虽然理是这个理,但是治疗白沧雪,这未免有些太过唐突了,现在要治白启明的罪,而向天成却偏偏将白沧雪治好,难不成向天成希望白沧雪找麻烦不成。
“天成,你小子到底打的哪壶酒,老头子我现在可全被你弄蒙了!”听到了向天成的话,白启阳忍不住说道。
“呵呵……好了,好了,这个事情,等会再说,你先说一说你们打算如何來处理他们吧……”向天成笑罢,指着白启光他们三人,说道。
“我们处理,不是你來处理吗?”听到向天成的话,东方祁不禁问道,东方祁可不能忘记当初向天成答应自己的事情,现在要变卦,那怎么可能让向天成得逞。
“我只不过是帮助你们而已,要做决定的,当然还是你,难道你认为我有权利去管你们家的事情吗?我可不想被别人说成多管闲事的家伙!”向天成坐到了沙发上,笑道。
“你啊……真是的,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又要变卦!”东方祁责怪道。
“我可沒有变卦,我只是想听听假如如实处理,应该怎么去处理他们而已!”向天成解释道,说罢,向天成转过身对白启阳说道:“白老先生,你说呢?”
听到向天成的说话的白启阳,对东方祁说道:“祁侄儿,你先说说看吧!”
“按照族规,他们几人,应该当诛!”东方祁只是简单的这样一说,当东方祁话音刚落,在场的几个人皆把目光集中在东方祁这里,就连向天成也不例外。
“东方先生,不可以啊!我……我父亲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听到这个结果,白沧雪也不管东方祁以及自己身份的差异,大声喊道。
听到白沧雪的喊声,向天成转过身,对白沧雪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接着,向天成转过身看向东方祁,说道:“当诛,至于这么严重!”
“放纵部下子孙横行,奸淫掳掠,目无王法,图谋造反,谋害家族继承人,条条都是死罪!”东方祁解释说道。
听到东方祁的话,向天成转身看向白启阳,被向天成看到的白启阳,当然明白向天成的意思,只能点点头,示意东方祁所言无误。
“法律不外乎人情,难道就沒有一丝的商量!”向天成再次对东方祁问道。
“那倒不是,不过我实在想不出他们有什么可以值得原谅的地方!”东方祁说道。
听到东方祁的话,向天成低下头,思考了一会,说道。
“白启光经营白家世事这么多年,将白家发展如此规模,沒有功劳,也有苦劳,死罪可免,白羽纨绔,但皆因其身后背景显赫所致,如要追究,那京城如白羽之人,何其上千上万,另白羽以得到应有之报应,已足矣,死罪仍可免,白启光,他虽预谋造反危害继承人,那也是情有可原,父亲为子孙后代考虑,人之常情,任是谁到了那种时候,都会如此,只不过白启明做的稍微有些过分而已,再者。虽然白启明意图谋反,但白金福之死,并不应该算在白启明的头上,白金福的死完全是由他自己一手造成,所以白启明死罪同样应免!”
“那照你的意思,他们几个人,难道无罪让他们离开不成!”东方祁听到向天成一一对他们的辩护,不禁问道。
听到东方祁的话,向天成笑道:“那当然不可。虽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不过我想,白启光以及白启明两人年事已高,又能有几年的生命,除去他们两人职位,将他们关押,每日三餐丰厚款待,直至终老,不让他们参与政事,便可,这样,也算对他们曾经的功绩,有个交代,不然,难以服众,而白羽,白启光以及白启明一离开,白羽也就沒有了炫耀的资本,而由他本身留在世事,定然不堪度日,我想你们东方家,应该不在乎多关押一人,是不是!”
“你是说将他们几人全都软禁起來!”东方祁沒有想向天成说的那么婉转,直接将向天成的话语说了出來。
而向天成听到东方祁说的这么直接,似乎自己刚刚的话,都像白说了一样,笑着说道:“可以这样理解,不过白启明以及白启光两人,并不是软禁关押,而是养老而已,毕竟他们两人对于白家以及东方家,都有过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