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查这话问的不算委婉，不过奥玛斯却不以为意。在这广场上一坐数年，说他尝遍人间冷暖，看遍人间百态也不为过。要知道他本是一名高阶的魔法师，本可以过得远比常人舒服惬意，现在却沦落到这般境地，也算是人生坎坷了。

“还不是学院里的那帮人嫉妒我的研究成果，不愿意承认我是对的，就说我是疯子污蔑我。”

李查来了兴趣，说道：“哦？您有什么研究成果，不知道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

奥玛斯摇头道：“不行，说不出来。要是那么容易说出来，他们凭什么说我是疯子。”

拉娜娅一听，奇怪的说道：“你不说出来，别人当然没法知道你的研究成果是什么了。你要是不舍得拿出来分享，干脆自己憋在肚子里好了。像你这样既要说出自己的研究成果，又不肯说出来到底是什么，别人当你是疯子有什么奇怪？”

“憋在肚子里？这么伟大的成果我怎么舍得就这样憋在肚子里？我是说不出来，又不是不愿意说。”奥玛斯摆摆手说道。

李查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啊呀？你这是……你这是……”

「李查：我靠！真的说不出来！我也说不出来！」

「风吹屁屁凉：什么东西？」

「李查：上古魔法！禁止玩家透露这个世界以外信息的上古魔法！」

「东方的神秘力量：难道说……这老头研究出了一些和玩家有关的事情？」

「李查：他这不是研究理论太深，是深过头了啊。只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信息，才会被禁止透露，这人竟然能研究魔法研究到这种程度？」

「几百万只德鲁伊：这有什么奇怪的，比如这人做场梦，梦见自己不过是系统生成的NPC，有什么不能说的？」

「李查：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如果是那样，这不过是普通的疯言疯语，上古魔法是不会生效的。奥玛斯肯定是知道什么方法，可以证明这一点，上古魔法才会阻止他透露这一点。」

「几百万只萨满：不可能啊，理论上，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证明你所在的世界是不是虚拟的。」

「李查：正常的世界是不可能，可这边的系统老出BUG……」

「系统：我只出过一个BUG，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一个BUG怎么能叫老出BUG呢？」

「李查：而且这个世界还被导播，策划他们插手过。他们是人，就有可能会犯错误，会有漏洞……」

「导播提西：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我们什么时候有漏洞了？」

「李查：不然我怎么就变成大魔王了？」

「导播提西：……我是非常想现在就把你这个大漏洞填上的，要不我送你回地球去吧？」

「李查：晚喽，洞总是越来越大的……你们不要老打岔。我想说的是，虽然理论上不能证明自己所处的世界是虚拟的。但人为的干预可能导致一些漏洞，出现了一些并不在系统掌握中的情况。这让奥玛斯可以证明一些事情，所以他才会被上古魔法限制，没法说出自己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