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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捍卫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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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战没有多久,战事就一面倒,呼延勃勒紧缰绳,看到被安雷押着过来的小族长,坐在马上笑道:“你们哈雷一族倒是很大胆,居然敢打我聚居地的主意,趁我不在,就赶尽杀绝,连放牧的人都不放过,好,很好。”

那名族长不服地看向呼延勃,“有本事你就堂堂正正与我打一架,而不是卑鄙阴显地搞夜袭。呼延勃,你这个杂种,你凭什么抓住我……”

安雷一听这族长骂得难听,一脚就踢到他肥胖的下巴,这个族长很快就跌到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继而更不忿地看着呼延勃,嘲笑道:“安家不要的弃子,你倒是用得很顺嘛……”

安雷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是安家的弃子,握紧拳头上前想要将这族长暴打一顿。

呼延勃却是用马鞭套劳安雷的手,用眼神制止他的举动,对于哪个部落来说,族长都是核心人物。

他亲自下马上前扶起这肥族长,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讶以及戒备,“我虽恼恨你的所作所为,但从远古起,我们都是一家人,有着共同的血液。我呼延勃虽不才,但也知道趁火打劫是小人的行为,我也是族长,要对我的族人负责。”表明了这一仗非打不可的原因。

因呼延勃的态度软了些,这肥族长不再口出恶言,叹道:“五皇子,若不是我们的聚居地被人占去,我们也不会到这儿冒犯皇子的领地,我的族人也要生存啊,皇子……”这时候他掬了一把老泪,叙说着这一路迁徙的艰辛,损失了多少族人以及牛羊。

这些话让在场的所有胡人都跟着难过,本来就是一家人,何必你杀我我杀你?没受伤的人都自动给受伤之人包扎,无论伤者是敌方还是己方。

呼延勃就是想要他说这样一番话,“哈雷族长,我呼延勃虽算不得多富有之人,但若族长愿归顺于我,我定当划出一个区域给你们放牧,还会补偿你损失的牛羊,你觉得如何?”

肥族长这时总算弄明白了呼延勃迅速抓他的意图所在了,收服,他居然是打着这样的主意,他微眯眼打量呼延勃,这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清楚呼延勃的长相,好一个相貌英挺的皇子,“你要我做你的一条狗?”

呼延勃摇头,“族长错了,八大部族分崩离析,我呼延一族虽是最大族,但现在四分五裂,在力量上不能与安族、耶律族、拓拔族相比,莫族依附于三哥,其他的几族也在艰难求存,此时我正是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也知道我有大量的财富,为何不选择一条双赢之路?”

肥族长的脑袋瓜子很灵,一听就听明白了呼延勃的话下之意,惊呼,“你要整合八大部族?”

“有何不可?现在胡国大乱,正是能者居之之时。”呼延勃自信地道,即使这条路很艰辛,但也不得不行。

肥族长倒吸一口凉气,就连现在实力最强的三大族也不敢夸下海口要重新整合八大部族,要问鼎单于之位,须知三皇子与安胡阏氏之争仍在继续,可呼延勃那自信的面容却是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也许,只是也许,他真的能行,更何况现在受制于人,他也不得不妥协,不能带领着族人走向灭亡啊。

只一会儿,肥族长即做出决定,右手靠胸,“今后定当奉皇子为首。”

呼延勃没有太过于欣喜,这是他踏上问鼎单于之位的第一步,在华国历庚午年的夏季,一股新兴的力量正在形成,对于胡国的历史将带来新的转变与生机。

与此同时,除了安氏族长成功携安胡阏氏回到阴山北之外,其他几大部族仍未完成整合与迁徙。因此对于呼延勃这小小的举动没有一个人会在意,毕竟哈雷一族的人数比之三大部族不过九牛一毛,谁也不会将其放在眼内。

接下来呼延勃的马蹄向他聚居地那一带扫荡而去,采取主动出击的策略,大棒加糖的举动让很多小部族都选择了依附之策,再回到自己的聚居地时已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方瑾接到了消息,早早就穿戴整齐带着罕珠儿在路旁等待,其他的女人一看到她,都自动给她让了一条路,没人去找她的碴,甚至还有女人亲切地与她打招呼,那天她与罕珠儿赛马的情形她们仍历历在目。

那天方瑾骑在马背上奋力直追,无论怎么也追不到罕珠儿,最后更是甩出长长的绊马索绊倒了罕珠儿的马,率先到达了终点,欢呼的人群因为她使诈而寂静无声,他们的脸上都有着愤怒之意,这华国女子果然肠子弯弯。

罕珠儿从马上摔下来,但没有受伤,她跑前瞪眼看向方瑾,“你使奸招?”

方瑾骑在马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但开口时却是狡辩道:“奇了怪了,你又没跟我说过不许耍花招,你只说胜了如何,败了如何,再说我并不是胡族出身,本身骑马的功夫不如你,我用点别的手段不正好弥补了你占的优势,这才公平啊。”

“你,这是狡辩。”罕珠儿心虚地怒道,生平没见过这样耍无赖的人?

当时周围围观的胡国女人听到方瑾那说辞时,微有些心虚,这比试确实不公平,她们占有的优势太明显。罕珠儿是她们的族人,自然要偏帮自己人,所以有一部分人开口替罕珠儿讨伐方瑾,指她奸诈。

方瑾从马上帅气地下来,身体这一刻轻的就像那飞起来的鸟儿一般,从空中降到地面,她的身体极其的轻盈,当时在地上就舞起了一段孔雀舞,这让胡族女人大开眼界,舞居然还可以这样跳,精致而灵动。

在众人怔愣的那一刻,方瑾道:“罕珠儿,如果我说要你与我比舞?你敢吗?我自打十岁起就习舞,至今已有十来年了,就如同你骑的马,这对你又何尝公平?我应你下的帖子而战,是我尊重了你身为一个女子有爱慕别人的权力,但我也要捍卫我的爱情,不能就此拱手相让,再说这比试本来就有欠公允,我使点小手段无可厚非。”在阳光下,她笑得万分奸诈。

众人再度被她的狡辩牵着走了,就算罕珠儿赢了,皇子也不可能爱她,而方瑾用了这样的手段也是情有可原,她毕竟是华国人。

阿彩婆婆的脸上微不可见地笑了笑,这结果出乎她的预料,本以为她输了会耍赖,哪里知道居然是用奸诈的手段获胜以确保自己的男人不被别人夺去,此时,她看向罕珠儿,她该明了自己如何做。

罕珠儿看了方瑾半晌,她昨夜的话她思虑了一晚上,会下这样的战帖也只是想要看看她对皇子的爱到了什么程度?看得出皇子在乎她,不然不会让她享有奢侈的一切,衣食住行,皇子没有一样委屈她,在她眼里,阏氏的生活也大抵如此。

她宁愿用诈也不愿输给她,绝不将爱情相让,倒让她产生了几分佩服,“方瑾姑娘,虽然你的手段很不入流,但是你对皇子的心,我这回算是看到了,此刻的挑战是我输了。”她应该不会像当年的安茉儿那样离皇子而去,一个宁愿不要名声也要爱情的女人,这样的爱很执着。

方瑾没想到这样诡辩居然也能获得这些胡人的认同,心想这群人果然是很单纯的人,正暗自得意之时,罕珠儿却在阿彩婆婆的眼神示意下,上前一把抓住方瑾往马匹而去,“我看你的骑术不太好,我们是马上民族,不会骑马是要被人耻笑的,方瑾姑娘,你爱皇子的吧?”

这回轮到方瑾瞪大眼,这罕珠儿的表情很怪,她感觉到诧异,色厉内荏地问:“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教你骑马而已。”罕珠儿笑的露出的那一口白牙在阳光下闪着邪恶之光。

最后,方瑾被罕珠儿教着骑马、挤羊奶、放牧甚至是舞剑弄刀,别看罕珠儿年纪不大,她可是这方面的能手,教方瑾做胡国食物,每当一看到方瑾皱眉,她都会笑着问一句,“方瑾姑娘,你爱皇子的吧?”

方瑾想要反驳的话顿时吞回口中,惟有嘴角一瘪,使劲地学做手上的功夫。

所有胡族的妇女看到的方瑾不再是那个与之有隔阂的华国女子,对于她笨手笨脚的举动,她们一笑之后,都乐于做示范,加之方瑾个性爽朗,渐渐地,她与她们打成了一片。

阿彩婆婆听到身边之人的禀报,嘴角一直挂着笑意,身边的侍女给她捶背,“婆婆看起来心情不错,八成是方瑾姑娘又闹笑话了吧?婆婆,你让罕珠儿这样做,会不会让方瑾姑娘产生误会?误以为婆婆在刁难她?”皇子颇宠爱方瑾,如果因此起冲突,只怕于婆婆不利。

“她是个聪慧的女子,自会明白我的用意。”阿彩婆婆丝毫不担心,如果她连对她好与坏都分不清,那也不值得她帮她,都过了这么久,她也没有前来投诉,证明她已明了这是最快与族人建立感情的方式。

此时,方瑾引颈眺望前方的茫茫草原,心里既紧张又期待,“还没到,罕珠儿,刚刚那人回报时不是说就快到了吗?怎么这么久?”

“应该就快要到了,你也别着急,耐心地等一等。”阿彩婆婆推开人群进来,看着方瑾道。

看到众人取笑的样子,方瑾的脸微微红了,没出言反驳,少有的承认了她思念呼延勃。再度眺望之时,她看到了那领头披着金色贾哈的男人,那一双清澈的蓝眼睛让她的心跳加速,目光定定地看在他的脸上,似乎瘦了些也黑了些。

呼延勃一看到她的面容即催马上前,到了她身边才知道思念有多深,迅速下马看着她白皙的面容,当众握着她的手道:“阿瑾,我回来了。”

众人见状微微地捂嘴偷笑,只是看到方瑾的耳根子红透了,那到嘴取笑的话顿时吞回肚子里去。

方瑾很想扑到他的怀里拥抱着他,但现在人那么多还是有所顾忌,跺了跺脚,“阿彩婆婆在旁边呢。”

“我这老太婆老了,哪有美人来得吸引人?”阿彩婆婆打趣道。

“婆婆,我哪里没有看到你?”呼延勃笑着揽着阿彩婆婆,脸上有着些许尴尬,之前一心只顾着方瑾。

“皇子,这就是阿彩婆婆吗?我是金兰儿。”一名高挑美丽的女子出现众人面前,朝阿彩婆婆行礼问候。

方瑾感觉到她微微向她示威,看清楚她是华国人之后,掩嘴一笑,微昂头像只骄傲的孔雀,顿时心生不悦,瞪了一眼呼延勃,从哪儿惹来的情债?去了一趟不过个把月,一回来就带着美人,好,真好。

呼延勃对她眼里的火意看得一清二楚,当即解释道:“金兰儿是金氏部族的族长的女儿,是这次与我们结盟的几个部族之一。”这话等于是说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金氏族长、肥胖的哈雷族长及其他几族的族长都为了表示对养大呼延勃的阿彩婆婆表示敬意,纷纷下马问候。

阿彩婆婆自然是满眼的高兴,没想到皇子这一行获得那么大的收获,极其客气地招呼着几位族长,那些族长都暗暗看了眼方瑾,一看到是华国女人,都皱紧眉头,之前皇子一下马就握住了这个女子的手,这点他们全看在眼里。

遂有人问出,“皇子,这个华国女子是何人?怎么会在皇子的部族中?”摆明了要呼延勃将这个华国女子交代清楚。

方瑾的眼睛微眯,这些人高高在上的口吻,她相当不喜欢,而且这么快就将目光注视到她的身上,似乎要挑事端,她微昂头看着这群人。

呼延勃笑道:“这是我的女人。”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说,那笑意也没有到底眼底。

“是皇子暖床的女奴?”有人更尖锐地问出。

“不是。”呼延勃立刻予以否定,“她是我的亲密爱人。”

这时候那些族长的面容更难看,没想到呼延勃打算立一个华国女子为侧室夫人,这样的举动有多惊世骇俗,在胡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华国女人有资格成为胡国贵族的侧室夫人,更何况是呼延勃这样的身份?

“皇子难道忘了国破家亡的教训?居然如此宠爱一名华国女子,这实在是岂有此理!我们都看不过眼。”金兰儿如看情敌的眼神看着方瑾。

一旁的安雷微不可察地叹息一声,他早说过来着,皇子要一名华国女子在身边,不利于他展开宏图伟业,这女子只会是他的拖累,会遭到所有部族之人的反对。

呼延勃立时怒目看向金兰儿,“金姑娘,注意你的措辞,这是本皇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过问,大家是来共同结盟合作的,不是来这儿与我讨论女人的,再说我要什么样的女人还轮不到你们指手划脚。各位族长,我们虽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但你们须记得,你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如果你们执意要步上那不愿妥协的夏氏一族的后尘,我也不反对。”

一众族长的脸色这时候都相当难看,心里知道他们都不敌呼延勃用兵之奇,不然也不会他逐个击破,只能臣服与他,但他一直还是很尊重他们这些比他年长的长辈,现在为了一个华国女子而说重话,心中都不是滋味。

阿彩婆婆看到气氛僵硬下来,心里微微着急,她知道呼延勃喜欢方瑾,但没想到到了这个程度,那强硬的姿态摆明了要他们必须接纳方瑾。

“皇子,你不要欺人过甚。”有人不满地道。

方瑾却是“格格”地笑出声,众人这时候再度将目光看向她,这个时候她还笑得出来,哈雷族的肥族长怒目道:“华国奴,你笑什么……”

她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把精致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前,快到对方一时间做不出反应来,只能颤着声音道:“你……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族长看不出来吗?你不是老叫嚣我是华国奴吗?”方瑾邪恶一笑,将匕首压得更低。

“皇子,你就容许她这样乱来吗?”金氏族长怒目道,本来还有意要将女儿许给呼延勃为妻,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如果女儿能成为他的人,将来对于他这一族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但现在看来似乎行不通。

呼延勃却是不动声色,他坚信方瑾应该不会乱来。

方瑾做势在肥族长的脖子划过,吓得那身手不太灵敏的肥族长腿一软跌到地上,她这才大笑地收回匕首,不屑地道:“我若有心要你的命你早就没命了。呼延勃,这群人都是软脚虾,依我看,要他们为同盟没有多大作用,将来面对敌人之时就凭他们的表现,只怕输得更快。”一步步走近呼延勃,脸现嘲笑,“现在胡国的形势危如巢卵,你们倒还好意思计较我是华国人出身这个事实,我真替你们的祖先害臊。若我是那危害胡国存在的人,呼延勃又怎么会留我在身边?还是说你们认为他很蠢?若是那样,决意跟随他的你们就是蠢中之蠢,一个人的心不是看那张面相长成怎样的?你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华国人吗?好好地想想吧。”最后是板着脸孔冷声道,美眸看向呼延勃,“与其要这样的手下,不如不要。”

呼延勃轻拍手掌,当众再度握紧她的手,看向那群被方瑾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的族长们,“我早已说过华国人应该摆在一边,即使他们赶我们出了阴山南,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征讨华国,而是将一盘散沙的胡国重新建立起来。”最后语气一重地道:“是走是留,你们看着办?”暗中给安雷下达了指令。

那些小族的族长面面相觑,看到呼延勃族里的人对方瑾的存在没有什么反对的声浪,反而有窃窃私语声,“方瑾姑娘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看就算是华国人也是有好的,方瑾姑娘就是……”

“她昨儿还帮我挤羊奶,我看就是一爽朗的人儿,比我们胡人姑娘还要开朗呢。”有妇人笑着道。

这样的声音渐渐地传进他们的耳里,目光再度齐刷刷地看向方瑾,良久之后,金氏族长上前朝呼延勃行了一个标准礼道歉,“皇子,我等不应冒犯皇子的尊严,在此向皇子致歉,皇子,要我们相信这个华国女子那也简单,皇子须得承诺,如果有朝一日她做了对不起我们胡国之事,皇子必杀她。”

好狠的老头,方瑾瞪着这金氏瘦削一脸皱纹的族长,这个承诺呼延勃不能不给,毕竟他已经用很强硬的姿态站在她这一边,若是连这个要求也不答应,那所谓的臣服结盟也就不存在了,这样的一个武力不强还拥有巨大财富的部族在这样的乱世下很难发展壮大。

呼延勃自然也在心中衡量一番,然后笑着道:“这个承诺本皇子答应了,但我相信她不会背叛我。”

阿彩婆婆一看形势缓和过来,笑着上前道:“穹庐内已经备好了奶茶与吃食,各位请。”

那几位族长这时候才缓步跟在呼延勃与阿彩婆婆的后面,看到方瑾那抹高挑亮丽的身姿走在呼延勃的身边,两人异常亲密的交谈着,心里都闪过异样的感觉。

穹庐内奶茶香飘,让人食指大动,金氏族长朝女儿看了一眼,示意她坐到呼延勃的身边,但方瑾却是快了一步坐在铺好席位的座位上,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向金兰儿,“金姑娘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金兰儿看了一眼她的座位,是与皇子平齐的,她算老几?凭什么坐到皇子的身边?只有正妻才能坐到那个座位,她懂不懂?她要坐也只能坐在皇子的侧边,这是规矩。“你凭什么……”

“金姑娘还不快坐下,这一路风尘仆仆,正好喝碗奶茶舒缓舒缓”呼延勃适时地道,微冷的眼神看着她,示意她不要乱来。

金兰儿忍不住了,指着正殷勤给呼延勃倒奶茶的方瑾,“她怎么可以坐到皇子的身边?那是正妃才有的资格……”

“哦?是吗?呼延勃,还有这说法?”方瑾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歪着头问呼延勃。

呼延勃喝了一口由方瑾倒的奶茶,“我未有正妻,这规矩守不守都不重要,再说你不是胡人,不晓得规矩也在情理当中,金姑娘,不用对阿瑾咄咄逼人,她不知道。”

金兰儿气得俏脸通红,愤愤不平地转身坐回父亲身侧的位置,恨恨地看着方瑾,这个女子真可恶,不知道三个字真好用。

方瑾的心里也在感慨不知道三个字的好用,什么规矩在不知道面前都是狗屁,看到斜侧面的金兰儿那一脸的愤恨无奈,她心满意足地吃着奶豆腐,喝着奶茶,对于男人谈论的话题,她一句也没有插,扮演着乖巧的女人本份。

阿彩婆婆微笑地喝着奶茶,这方瑾倒是颇强悍,这样甚好,要在胡国生存不能太过于娇滴滴。

晚上的篝火晚会,人声鼎沸,方瑾第一次参加,眼里都是惊奇。

一旁的小族长们都大口吃烤羊肉,大口喝奶酒,看着前方的人们跳着舞,这样的生活才叫生活,这段时日没过过一天像样的日子。

方瑾拉着呼延勃去跳舞,她的舞跳得欢快又飘逸,很多年轻人在她的带动下气氛更高涨。金兰儿看得两眼满是嫉妒之色,愤然起身跳着舞靠近方瑾,摆明了就是要与她一较高下。

方瑾最不惧的就是这样,挑衅地笑着看她,兴致颇高地与她比试着,反倒是呼延勃很快就退出了战场,摇头笑着退回到席位上,立刻有人上前给他敬酒,气氛热烈得很。

人群渐渐地让开到一边,里头只剩下正斗得欢的方瑾与金兰儿,金兰儿咬着唇,怎么也不肯认输,无论如何也要这个自以为是的华国女人出丑,所以她的脚偷偷地伸出,想要绊倒方瑾。

方瑾有着一种金兰儿在鲁班门前弄大斧的感觉,脸上微嘲,这种小伎俩在她十岁之后就不再玩了,因为啥用也没有,一眼就会被人看穿,尚仪局那儿的舞姬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再好的朋友也会在背后插你一刀,所以防心甚重。

看着那伸出的一腿,她微微一笑,凌空一跃避了开来,屁股却是轻轻地一撞,来不及收脚的金兰儿顿时狼狈地趴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瑾从天空中姿态优美的飘落下来,手握成拳地捶着地面,可恶!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有年轻的男子吹着口哨,方瑾这动作看起来太优美了,如仙女一般。

被当成方瑾的背景的金兰儿不甘地看着方瑾,“我要向你挑战。”

方瑾一听,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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