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
因此,在一边的小挂件菖蒲,也再次发出了某种蚊呐一般的声线。
“你呀不行,还要多吃多睡多饮木瓜,多长出点肉来再说呢。。”
周淮安只是信手摸摸她脑袋道,然后手上不由一痛却又习惯性的被咬了。好吧,他对此早已轻车熟路的另手在小菖蒲身上敏感处挠了几下,这才痒得赶紧松脱开来又被他顺势按在了膝盖上,对着瘦巴巴的臀儿就是一阵“啪啪啪啪”。
然后,周淮安却是转过脸去对着那个怀里抱着熊狼狗,而在脸上差不多写着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挤过来对小挂件以身相代的骷髅精,用“你想都别想”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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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广州城中最大的酒家之一,一群人正在就家里举杯相贺,
“什么鬼和尚,什么修罗僧。。什么通晓三教九流的本事”
“还不是被咋们给合力使个意思,就要乖乖滚出这大好的繁花之城了。。”
“黄王虽然号称天补平均,但也知道亲疏远近的,好歹事到临头也是晓得咋们老兄弟才是靠得住的。。”
“可不比那些巧言令色,以方技手段幸进之辈。。也就狗仗人势得以猖狂一时而已”
“可不是,俺的兄弟们已经不忿那贼和尚许久了,他蹿说军府定下的那些都是什么破规矩啊。。这又不准做,哪有不得行的,到处都要束手束脚的。”
“已经有好些弟兄犯在上头吃苦受罚了,哪有当初的恣意和随性做事,想干嘛就干啥来的快哉啊。。”
“就是就是,亏尚总管还有看重之意,回头就给了那么一个大难看的。。”
待到他们各自喝的酩酊大醉而摇摇晃晃的在扈从搀扶下兴尽而归;作为召集这场私下会宴的东主张全义,也才缓步来到了这座酒家的另一头雅阁小间之中。
“真是谢过先生了。。”
他亦是相当恭敬对其中一名独酌的文士拜谢道
“多亏你之前的那番主意,不然还没有这么好的效用呢。这些日子,让他这么一个新进之辈出尽了风头,也该吃些教训,长长记性了。。”
“咱们几个老兄弟可都盯着这些利好的营生眼馋多日了,只是一时不知晓该如何接手而已。。现在也该好好计较一番,把那些留下的人手给再用起来就是了。。”
“也是合该这厮自身不当,居然敢在四下传讲的梁山聚义传里,用什么天王晁盖横死曾头市,来影射已故补天大将军和黄王的旧事。。。”
“黄王或许大人大量而别有考量,但是侧近的那些黄门兄弟们就未必里的坐得安稳了,稍加提点和示意就自然成了推波助澜之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