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的看着那双泪眼汪汪的双眼，脑子里一些封存的记忆哗啦一涌而出。

“哥哥，不要妈妈不要我们了吗？”

“哥哥，奶奶不要我们了吗？”

“哥哥，我们以后要怎么办？”

“哥哥，妍妍不饿，哥哥吃。”

“哥哥，疼不疼。”

“哥哥，那些人为什么要打我们。”

“哥哥，妍妍痛。”

无数次他的妹妹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说着这些话的，他永远都无法忘记妹妹用那委屈、天真、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

梦若璃张了张嘴，眼里哗啦一下涌了出来，哥哥在看自己，哥哥认出自己了吗？哥哥，你还认得妍妍的是吗？

妍妍，那是他的妍妍。

杨皓一已经顾不得台上的拍卖行还在次序，他冲下台子推开丛丛人群停在梦若璃面前，他张了张嘴，想要喊，却一时之间失声了，喊不出来了。

梦若璃也看着他，眼里流的更厉害了，哥哥认得她，哥哥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