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可不是这样的，他记得，那时候他正在沐浴，刚刚坐到浴桶，屋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抬头，入目的便是一双猥琐银邪的眼睛，张口第一句话便是，“美人，你是在沟引……”

一怒，不等这登徒女把话说完，他挥手扬起一堵水墙，趁机穿上自己的衣服，顺手给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一掌。

事情前后发生不过半刻，怎么？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那双满是银邪猥琐的眼睛却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睿智冷静仿佛看透世间百态的眼睛，在看见自己的时候，眼里仅仅闪过一抹惊艳。

只是刹那，便恢复了平静。

他观察了半晌，试探了半晌，在她的身上，却在也找不到方才的影子，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立即要了她命的原因。

百里兮帆眼眸微微眯起，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轩辕长歌。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他确信，刚才那银邪猥琐的目光绝对不是幻觉，而现在，她这清淡然若水的表情也是如此的天衣无缝。

前后如此快速的转变，就连阅人无数的他也分不清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百里兮帆慢慢的靠近轩辕长歌，直到耳畔的时候方才停了下来，“告诉我，你是谁，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鬼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旁，那妖媚到骨子的声音让轩辕长歌轻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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