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听了,不由好奇地看向田凡。
感受到她们的目光,田凡不由打量自己的衣着,一看没有不合适的地方,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了?”
众女摇头,蕙儿笑嘻嘻地道:“公子,你确定这是你第一次当父亲?”
田凡点点头,道:“那是自然!”
小青忙接口道:“那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田凡嘿嘿一笑,摆出一副高人的样子,道:“本公子生而知之!”
众女齐齐给了他一对漂亮的白眼仁儿,接着各干各的,不理他了。
田凡不由奇怪,按说胎动应该是从第四个月到第五个月之间开始,可到了白玉竹这里,怎么就不一样了呢?扭头看看双眼微眯着,正认真听大乔抚琴的白玉竹,田凡了然了,这丫头,除了音乐方面是个天才,其余地方就是个纯傻蛋,据说当时妊娠反应也不julie,对于胎动,大约她根本就没有发现吧?哎,有这么个娘,也不知道自己闺女是幸运,还是不幸!
蔡琰跟这些女子本身就很熟悉,在她跟田凡没定过纳征之礼,没经过田凡提醒专注于抄书之前,隔三差五的就会来一趟田府。所以跟糜贞等人特别熟悉,不熟悉的大小乔和黄月英三人,两个年纪小,性子活泼,一个性子温婉,也很好相处,没一会儿功夫,就打成一片了。田凡反而被撂倒一旁,没人理了。
糜贞和秦思雨的棋还没有下完,蔡琰也加入围观的群众当中了。
田凡陪在白玉竹身边,陪着她小声说着话,倩儿也时不时的插上一句,三人其乐融融,倒也逍遥。地龙的火烧得旺旺的,坐在坐垫上浑身暖洋洋的,不一会儿,田凡就连连打哈欠,想睡一会儿。
倩儿见他打哈欠,忙端了一杯热酒给他,道:“公子,喝杯酒解解乏吧,在这里睡觉可不好。”倩儿已经十六了,也是大姑娘了,此时注视着田凡,一脸的关心,让田凡心中暖洋洋的,不知有多舒服。
&nbsshen一震。
此时糜贞和秦思雨的棋下完了,糜贞正抓住蔡琰小声说着话,仿佛是在问shime,蔡琰面孔微红,不时打量田凡,也不知道在想shime。
田凡一笑,没有理她们,自顾自的想着心事。
不一时,糜贞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来到田凡身边,一把抓起他的耳朵。田凡鬼叫几声,道:“哎呀贞儿,你干shime?放手,耳朵要掉了!”
糜贞松了手,愤愤地道:“夫君,说,昨夜给琰儿妹妹吟了shime诗词?去年做的诗词,为何我们姐妹不知道?”
众女一听,忙好奇的看向田凡。
田凡摸摸耳朵,瞥了蔡琰一眼,扫视诸女一圈,暧昧地看向糜贞,嘿嘿淫笑道:“贞儿啊,为夫昨夜给琰儿淫了一手好湿!嘿嘿,今晚,为夫打算也为你淫一手好湿,你看如何?”
糜贞对田凡很了解,可还是没听出田凡的暧昧,一听有好诗,丫头连连点头,颇有点迫不及待的感觉。
她道:“那你说说,昨夜是shime诗词?”
田凡坐起身来,一本正经地道:“嗯,昨夜嘛,那首词名为《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咳咳,且听为夫细细吟来!”
言罢,他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望天,朗声吟道:“把酒为青天……”
吟完了诗,扫视众女一眼,只见她们一个个眼睛亮晶晶地,看来都明白这首词的妙处。他咳嗽一声,将众女的心思收回,道:“这首词,是可以唱的,嗯,且听为夫唱来!”
言罢,他大步走到大乔那里,大乔让开位置,他坐在矮几之后,稍稍调整琴弦,便将这首词唱了出来。
连着唱了两遍,当最后一个音符消失之后,众女依旧在回味之中,良久不能回过神来。
田凡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由有些气结,有了好诗,就忘了你们的公子、夫君、兄长了?太过分了!
恰巧此时,田凡听见几声犬吠。
循声望去,只见两条狗穿沟过雪,朝着这个位置飞奔而来。打眼一看,正是富贵和旺财!
&ebie,可它们生的子女,却都是个头很大的家伙,当做诸女的玩伴,怎么都不让人放心。也因此,它们的子女长大之后,田家专门找人将之圈养起来,时不时训练一场,想将其练成猎狗之类。惟独富贵和旺财由于身材矮小,得以幸免。
两条狗已经来到亭子边上,田凡一手一个,正抚摸着它们的脑袋,狗儿拼命的摇尾撒欢儿,舌头在田凡手上舔来舔去,时不时随着田凡急速上升的手跳跃一下,玩儿的不亦乐乎。
糜贞、蔡琰等人听了,不由眼前一亮,有《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红豆》、《情思》等精妙诗词打底,她们对田凡诗词有信心,即使急切间做的诗,想必不会差了。两女急忙催促,蕙儿、小青等女也跟着起哄架秧子,让田凡快点吟来。
田凡点点头,扫视众女一眼,嘿嘿一笑,道:“今日,为夫表现一下我的急才,就以富贵、旺财为题,作《咏雪诗》一首,几位夫人、妹妹听好……”咳嗽一声,漫声吟道:“江山大一统,井上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富贵和旺财正好是一黄一白,现在地面上又全是积雪,这首打油诗也算应景。
话一说完,满场寂静,只余下富贵旺财“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半晌,不知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所有人都笑了。蔡琰和糜贞笑得浑身酸软,忍不住在田凡背上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