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烧成灰烬,康熙皇帝在太子胤身边做到了天se大亮李德全亲自掐灭火烛,康熙看了胤一夜,这一夜谁都不知道他想得是什么,李德全正准备退下时,康熙突然发话了,“叫大朝。”
“遵旨,万岁爷。”
李德全忙让宫女,内shi进门伺候康熙梳洗,顺便准备龙袍服shi康熙穿戴,宫女全部训练有素,利手利脚的伺候着,李德全奉上朝冠,康熙皇帝对着有有人高的镜子正冠。
“朕老了?”
“万岁爷哪能是说老?”
李德全接话,康熙皇帝眸光晶亮:“朕没老,为何要怕?”
李德全俯身抚平康熙龙袍一角的褶皱,心知肚明康熙是被四福晋四阿哥给刺ji到了,又加上太子爷李德全猜测该有人倒霉了。
“皇阿玛”胤此时睁眼,看着康熙一袭朝服向他走来,听着康熙关切是话语:“胤,你身上可还难受?”
胤很少见康熙如此和蔼亲切,不知从哪一年开始,康熙对他疏远了,防备了,再也不像儿时,胤并非是小心眼儿容不得人兄弟的人,只要他储君位置稳固,他会善待兄弟,但康熙一次次对大阿哥,对八阿哥的称赞,让胤心里犯了嘀咕,他做得再完美也是应该的,因为他是太子,是康熙亲自抚养的太子。
大阿哥,八阿哥等等有些许的功劳,便被康熙夸得跟朵花似的,在加上揣摩圣意的朝臣推bo助澜,胤越发感觉步履维艰,想得越多,错得越多,随着康熙越来越疏远,胤有时都想着破罐子破摔了,但为了最后的那分对皇位的渴望·胤一直坚持着。
康熙扶着胤的手停下了,眉头紧锁:“胤,你说什么?”
“儿臣恳求皇阿玛废了儿子太子之位·儿臣不适合再当太子了。”
胤拭去眼角的湿润,他不愿在康熙面前落泪,康熙面上,同康熙相似的眸子盛满了无奈,痛苦,“儿臣今时今日还有得选吗?儿子身体不好·做事不够利落,朝野上下都再说八王最贤¨。”
“朕没这么认为。”
“可您也没否认啊。”胤好像一下子放开了,放下了强怕狼后怕虎的心思·难见的果决:“您没否认,就不是默认了?您可知道儿子面对八弟时,如何的难堪,做了二十多年的储君贤明超不过八弟,都说他才学好,才干好,温润如玉,像极了皇阿玛,儿子儿子实在是没看出八弟做了什么了不得大事,他是为皇阿玛分忧了·还是安抚黎民百姓?他是著述教化万民,还是血战疆场定国安邦?如果这些好话说得是四弟,儿子服气的。
“淮河大水,四弟赶上了,他好悬被水淹死,化险为夷后安抚受灾的百姓·直言上奏淮河延安的贪官污吏清洗一空,剔除白莲教谋乱,四弟有苦守下盛京,在户部当差时,同志远联手,谁再能从户部借到银子,儿臣佩服他,四弟不如八弟,大哥,三弟等人显眼,但他做的,谁能做到?八弟做不到,儿臣也不见得能做到,儿臣是没四弟果决,难道八弟就有?”
“他凭什么号称贤?”
康熙手握紧了拳头,如胤所言,胤祀确实没做出了不得的大事,康熙也说不清楚他怎么就被当做贤王了,“地上凉,胤,你先起来。”
“皇阿玛,儿臣”
康熙拽起了胤,郑重的说:“如果你调养好了身体,胤,朕不会废了你的太子名分。”
胤不觉得欣喜,更多是苦涩,从康熙这句话便知道,他是有心废储君的,胤茫然说:“儿子的身体怕不会好了,皇阿玛,您还是早作决断吧。”
“胤可知朕今日早朝要说什么?”
胤摇头,康熙揽住胤的肩头,深邃的眸子中闪过锐利锋芒,“朕打算准志远所请,勾决所有刑部贪污受贿的官员,怎么?你也被朕吓到了?”
“儿臣不敢,可皇阿玛到时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