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舒瑶在康熙面前哪里分得出什么是愉悦的事情,她也没耐心分析,胤沉默了片刻,“■怎么不见方才的精明?”
“我方才是有感而发,当然说得多,看得明白了,哼,我可是写过妾侍生存守则的人,不是我夸口,京城王府宗室福晋人手一本的。”舒瑶戳了一下胤的胸膛,“您什么意思?是说我现在很笨了?”
瓜尔佳氏偷乐,看胤的紧绷着脸,想要圆场,却无从开口,在舒瑶面前,冷面四爷吓不到人,“四爷,皇上是不是还等着?”
胤拽着舒瑶里去,“你废话这么多?按照你想的说就是了。
“万一得罪了皇阿玛怎么办?”
“不是还有爷在,爷什么时候让你吃亏了。”
“这话经不起推敲,不是您没让我吃亏,而是我不吃亏呢,同您在一起,风风雨雨的见识挺多的不错。。”
他们隐隐的交谈声传过来,瓜尔佳氏含笑摇头,胤也发现了什么了吧,不过,胤影响不了大局。
“皇阿玛,您消消气,喝茶喝茶。”
舒瑶坐到了康熙身边,胤兄弟在一旁陪伴着面色阴沉,眉宇间透着凄苦的康熙皇帝,“朕不喝。”
舒瑶嘴角一跨,拍马腿的上了,放下茶盏,舒瑶向一旁挪了挪,康熙心情不好,躲远点是明智的,即便有异能亲和力加成,也不是当做通杀无敌的存在。
过了一会,康熙皇帝怒道:“朕叫你来不是发呆的。”
舒瑶好像在研究手腕上的手串,或者看御辇的布置,舒瑶看向康熙皇帝,说道:“你不喝茶水,现在秋高气爽的儿媳也不能给您扇扇子,点心就在您旁边,伸手就能拿到,皇阿玛,儿媳实在想不出还应该做什么。”
康熙是公公,总不能享受舒瑶的按摩服务吧,康熙看了看点心,看了看茶水,又看了看儿媳妇,长叹一声:“你是来气朕的。”
康熙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受,原本他对舒瑶是抱有希望的,但舒瑶就是舒瑶,永远让康熙分辨不出,她能在茶楼里慷慨激昂,也能在他面前天真无邪。
“儿媳不敢的。”舒瑶垂头说,“儿媳只能管女子的事情,男子的事情归四爷官,儿媳额娘教过男主外,女主内的,”
康熙愣了一会,仔细想想也是,凡事舒瑶有见识让人惊叹的事情,大多同女子有关,她很少去关心男人的事儿,也不去关心朝政,内外划分得非常的清楚,不该她过问的事情,她绝不插手。
“方才法场的事情你看到了?”康熙担心舒瑶说出什么让他欲哭无泪的话,接着问:“别想什么内外男女的事情,朕想知道你的想法,别同朕打马虎眼,能在茶楼里说出那番道理,你不是一点都不懂。”
舒瑶卡巴卡巴眼睛,看向了胤,康熙嘴角上翘,冷着声音说:“朕在问你话。”
舒瑶收回目光,向康熙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皇阿玛定下了大清律例,那就按照律例执行呗。”
“你倒是说得轻巧,刑部的事情不知道得牵连多少人,朕”
缓过一口气的康熙皇帝,又觉得如果杀太多的人,对他的名声不好,所以他生气,他也犹豫。
“皇阿玛所想所忧,儿媳不明白,但儿媳只知道一点,规矩就是规矩,犯了错就得受惩罚,处死该死的人,也是为了救更多的人,对后来有好处,大清最不缺的就是人,与其养着不忠不孝的人,不如提拔旁人,儿媳敢保证,世上忠诚于您的比背叛您的人多。”
康熙目光咄咄的盯着舒瑶,看出她不带任何的私心,叹道:“你同老四回府去吧。”
“。”
“皇阿玛,儿媳告退。”
御辇停下,舒瑶同胤下去后,舒瑶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小声嘀咕:“真是的,皇阿玛就不能让咱们多坐一会?”
离着雍亲王府还有一段距离,走路累啊,胤低笑:“皇阿玛怕见到你,你认为那些人该死?”
舒瑶松了松肩头,拽着胤向雍亲王府走去,“不是我认为他们该死,是大清律例规定的,贪官污吏就是该杀。”
康熙亲临法场,揭开了惊天弊案,随后康熙罢朝,不见任何人,而拿着康熙令牌的志远,开始彻底的彻查刑部,朝臣心惊胆战,不知道这阵阴风什么时候能过去,康熙皇帝会不会像往常一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与此同时,景仁宫的娴嫔终于期盼到了阵阵剧痛,她的儿子要出生了吗?